叶音符道。 “你有什么工作我能够帮你的?” 冯娜接着问道,她可不想成为利令智昏的人。 “自己的工作自己做,我又没缺胳臂少腿的,用的上你帮忙吗?太看不起人了。” 叶音符看着对方不满的说道,“还有,别对我这么周到,我很不习气。” 叶音符现在就是想难为冯娜一下,总不能老是给她阳光吧?太灿烂了也欠好,有时分仍是给点脸色比较好,避免蹬鼻子上脸。 “生气了?” 冯娜以还剩余的那条好腿为支点,动身坐在叶音符的躺椅上,伸手把对方的太阳镜拿了下来,却看见对方现已闭上了眼睛。 “生气?我为什么要生气?人生就象一场戏,由于有缘才团聚。 为了小事发脾气,回头想想又何须。 别人生气我不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。 怒火中烧损肝肠,勃然大怒裂心脾,我若气死谁满意,何况伤神又吃力。 纵是别人有负我,何苦自己罚自己?喫苦吃苦由它去,神仙仰慕好脾气!” 叶音符拿出没有一点介意的表情对着冯娜说道,他也不记的这些话是谁说的了,仅仅感觉说的很对罢了。 事实上这是两个段子,仅仅有些当地忘记了,胡乱编在一同的罢了。 甭说,还真挺顺。 “可是你方才对我说的那些话,分明就是一副生气的姿态!” 冯娜看着叶音符说道。 “生气又不是什么功德,我把那玩意露在脸上干什么?我生气的时分是大笑,记住,是笑!” 叶音符看着对方说道,然后伸手抢过太阳镜,从头带好。 调整了一下身子,却见到冯娜坐在自己的椅子。 “一边去,别在我这儿坐着,我说我的当地怎样变小了呢,我还认为我游了一圈又变胖了呢!” 叶音符冲着冯娜没有好气的说道,若是往常,早就一把推开对方了,可是现在对方的腿上有伤,举动不妥当,叶音符也刚抬起的手又收了回来。 叶音符仍是一个比较仔细的男人。 “可是你分明就在生气,就是在狡辩!” 冯娜赌着嘴看着叶音符,坐在躺椅边上就不挪屁股。 “我不会象你那么小鸡肚肠的,我也不会拿你的错误来赏罚我自己的心、肝脾、肺、肾,与其受折磨,不如抛开这全部,享用这自由豪放的阳光,呼吸着这清凉舒爽的海风,浅笑着面对着蓝天白云。 我的心很宽,现已溶入天然里边了,别打扰我!” 叶音符躺在椅子上,嘴边带着一丝浅笑,正如他所说的那样,他正拿出一副享用的姿态,看不出一点不开心。 尽管没有看小弟弟,可是叶音符一样能屈能伸,这就是男人,这就是叶音符。 “是吗?我本想回到燕京后给你做几个擅长的小菜来酬谢你的,现在看来是不必了!” 冯娜笑眯眯的看着叶音符说道,然后动身坐回了她自己的椅子上。 “别跟我来这套,你要是想做不必我说也能做,你要是不想做,我说了也白搭。 全部顺其天然,何况我们有言在先,早晚都会给我做的,我又何须着急在这一时?记住,不要拿写烂七八糟的工作来威胁我。” 叶音符笑着说道,冯娜的激将法叶音符怎样会看不出来呢?叶音符也不奔,欲取姑予,看谁能熬过谁! 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