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熬了两夜了。 " 他的掌心带着体温," 我让厨房煮了小米粥,喝完再想对策。 " 苏婉儿低头看他的手。 他指节上有新蹭的墨迹,是方才翻军报时沾的。 " 谢王大人。 " 她抽回手," 但等明谦的消息回来,怕是要再熬两夜。 " 天刚蒙蒙亮时,青鸾卫的飞鸽撞进了苏府的鸽楼。 小丫鬟举着染血的信筒冲进书斋时,苏婉儿正靠在案上打盹,间的茉莉已经蔫了,沾在鬓角。 " 小姐! 太原的信! " 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 信笺展开时,墨迹还带着潮气,像是刚从水囊里掏出来的。 上面只有八个字:" 裴炎密会,事关长安宫" 。 最后那个" 廷" 字被血渍晕开,成了一团模糊的红。 苏婉儿的指尖轻轻抚过血渍。 她想起裴炎在开元二十九年修订的布防图里,太原到长安的驿道标注着" 急行三日可抵" ;想起李林甫死时,太子曾说过" 李相旧部若有异心,当斩草除根" ;想起安禄山的长子安庆宗此刻正在长安当人质,住在崇仁坊的宅邸里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