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补进度978！
    等他把最后一个漏洞补完——"
    "
    ——天道就会因为逻辑自洽而崩溃。
    "
    6沉突然伸手插进自己胸口，从肋骨间隙扯出一段闪着金光的脊椎，"
    记得第三十三章现的终极防火墙吗？"
    血色十二面体突然爆裂，化作无数红色代码缠绕上玄机子的数据流。
    那些本该被修补的命格模块突然开始自我复制，在蓝光中增生出无数重复字段。
    整个空间响起令人牙酸的金属疲劳声。
    6沉看见自己的左手小指突然变成灰白色，然后是无名指——这是命格雪崩开始侵蚀他本体的征兆。
    但更可怕的是玄机子的变化，老人原本模糊的投影正在实体化，白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紫色符文。
    "
    现没有？"
    6沉突然在意识里对命书低语，"
    他越修补，身上【清道夫】命格的特征就越明显。
    "
    命书沉默了三秒："
    操。
    "
    修补进度991的瞬间，玄机子突然转头。
    那双本该空洞的眼睛里，此刻翻涌着6沉熟悉的偏执——和三百年前在篡命阁地牢审讯他时一模一样。
    "
    你往程序里加了递归函数。
    "
    玄机子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般的重音，"
    每个被修复的命格都在调用修补程序本身。
    "
    6沉把正在数据化的右手藏到背后，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少年："
    老师教得好。
    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