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孝义镇内,严树森的府邸里。 赵权中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,转过来转过去。 嘴里不停地嘀咕:‘‘哎呀呀! 这下可好了,我说我在府内和茴于兆麟正在说话,结果有茴人喊着东方火起,我以为是什么呢?’’ 随后扭头看向严树森埋怨道:‘‘原来是你屠杀南禹村啊! 这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吗?现在长毛又来到了孝义镇,还联系了驻扎在西部的茴军,这摆明了是要对我们不利啊! ’’ 严树森看着赵权中那副焦急的模样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说:‘‘赵老弟,不要着急吗?’’ ‘‘你说的好听,能不着急吗?这可是有性命之忧啊! ’’赵权中反驳道。 随后继续说道:‘‘听手下人说,长毛从南边过来,打着可是什么贵王,从王旗帜,还有什么幼扶王旗帜,三个王啊! 我特么一辈子还没见过长毛的王长什么样呢?’’ 严树森用手向下压了压。 随后不屑道:‘‘反正肯定没长三头六臂,也是两个肩膀上挂着一个脑袋’’ 赵权中听到这话:‘‘听你这么说,好像有计谋是不! ’’ 严树森这个将近五十的半大老头呵呵一笑,随后说道:‘‘没有! ’’ 这让赵权中一阵无语。 没有计谋,你呵呵个毛线啊! 随后严树森道:‘‘虽然我暂时没有什么计谋,但是我听手下说,长毛虽然是三个王,但是兵力不足万人,我们只要号召周围的汉人团练,定能阻挡他们。 ’’ 赵权中听了,忍不住白了一眼严树森,没好气地说:‘‘严老哥,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?驻扎在孝义镇西边的那些茴军呢?他们可是虎视眈眈啊! 我们可不能忽视他们的存在。 ’’ “还有就是这个幼扶王极有可能是茴勇领,而且还是那种大领呢!” 赵权中继续说道。 严树森说道:‘‘茴人有何可怕的?他们手无寸铁,且几十万?你敢相信吗?整个同州才多少人?突然冒出十几万大军,恐怕最多只有五万大军吧! 其中大部分很可能还是老弱妇孺。 ’’ ‘‘而茴民的五万大军,我们孝义镇团练完全可以抵挡得住,现在的关键是这长毛的几千军队,也不知道这些长毛有没有携带火炮、火枪之类的武器。 ’’ 赵权中道:“听冯团总说这些茴人可能有火枪,他们渡河时,就是被这些火枪兵击溃的。” 此言一出,严树森眉头紧皱,犹如麻花一般。 好家伙,你怎么不早说? 现在人数比不过对面,武器也比不过对面。 随后严树森突然想起什么? 言道:“现在派人前往故市镇告诉詹、焦、常、曹四家,就说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,唇亡齿寒啊! 我们孝义镇被攻破,严家、赵家被拿下,下一步这些长毛和茴匪会放过他们吗?” 赵权中道:“这四家加起来也才七八千团勇,如何抗击茴军?要不前往省城求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