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 “打……呜呜、想要……” 被打了麻药后说话变得含糊不清,咬着奶嘴,表情透着迷茫,又有熟透般的熟悉的发情表情。 药粉混杂在微微破皮的伤口里,激发前所未有的瘙痒空虚,想要被抚摸,但又好像已提前知道抚摸不够。 “……想、打我,爸爸,打我屁股……” 羞臊地请求,赤裸地趴在男人大腿上,只有个印着幼稚图案的口水兜,溢出的涎液从奶嘴滴落,藕断丝连,和湿透的口水兜挂在一起。 凛拉被药粉捂热的手心第一次还没开始打他就有滚烫的温度,覆盖在他的柔软瑟缩的臀肉上。 唐嘉秋不自觉追随,腰越来越塌,屁股却越来越翘。 凛拉好像笑了:“才一岁就要学习勾引爸爸吗?”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传来,奶嘴掉落在地上,唐嘉秋咿咿呀呀,被手套锢住的手臂胡乱飞舞。 ……好痛。 但是瘙痒只在痛苦时被缓解,又在下一秒重新翻涌。 唐嘉秋想逃走,爬回他安全的婴儿床,却在下一秒重新升起渴望,乞求巴掌能再一次奖励他落下。 药粉融化的汁水四溅,好像溅到哪里哪里就发痒。 他想被凛拉打,打哪里都好,打烂他的小腿,和他结疤但永远也无法恢复原状的伤口一起糜烂,打他的双乳,和凛拉总是吸吮却总也吸不出奶水的乳头一起。 他想被打,对疼痛的渴望与对凛拉的爱的渴望夹杂在一起,药粉像浸到骨头里,生出春水般晃荡的欲求不满。 当汹涌的渴望汇聚在一起,就要从喉间涌出,最后竟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、小猫般的吟叫。 “嗯……” 犹如真正的婴儿,连嗓音都细弱,小小的,既脆弱,又依赖,饲养他的大人是他小小世界里的一切。 一岁的宝宝会射精吗? 性器官会不会发育太早熟了。 现在还有人有心思在意这个问题吗? 四岁的宝宝已经掏出他勃起的阴茎,蹭进了红肿的臀缝。 “今天是小秋一岁生日哦。” 凛拉笑着端出蛋糕,把蛋糕顶上最好看的一颗草莓塞进唐嘉秋嘴里。 “……什么啊,那今天也是你的生日。” 唐嘉秋不满地嘀咕。 说话时牙齿张合,塞了一般的草莓被咬碎,汁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,凛拉伸舌拦住,顺着汁液,吻进唐嘉秋甜腻的嘴唇。 “我四岁,你一岁嘛。” 凛拉不与他争,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,微笑:“你的生日礼物。” 纸袋里的东西全抖落在沙发上,唐嘉秋被其恶劣程度惊到,满脸通红。 凛拉拿起一条围兜:“你是宝宝,我是爸爸。 妈妈去哪里了?” “妈妈……” 江女士的身影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,痕迹都没留下,唐嘉秋羞耻地小声说:“妈妈也是我呀。” “哦,原来妈妈是你啊。” 凛拉把唐嘉秋脱得精光,又把小小的围兜系上,好像很疑惑:“那你叫我老公还是爸爸?” —— 但唐嘉秋根本说不了话。 他被塞了奶嘴,打了类似麻药的东西,牙齿没有力气,像真的婴儿般吸吮奶嘴,只在胶上留下很浅的牙印。